沈图南带着黄从匀到广州,发现这里经济繁荣,贸易往来四通八达,和上海不相上下,对陈济棠的工作能力刮目相看,林樵松就紧随其后赶到,沈图南知道林樵松是南京方面派来监视他的,也只能暂时隐忍。
林樵松到广州后不久,他就在海上抓到了正和日本客商交易钨砂的三合会和盛堂堂主海老七,林樵松连夜突审海老七,海老七什么都不肯说,林樵松就对他严刑拷打,他宁死不屈,沈图南闻讯赶来,给海老七扣上通共的罪名,林樵松威胁要杀了海老七,海老七如实交代了所有的事。
与此同时,魏若来拿着闫祐民签字的提货单把钨砂顺利装车,此行运送的钨砂量很大,魏若来不敢掉以轻心,反复确认汉斯会派人来接货才上了火车。海老七交代了每次钨砂交易的时间和地点,以及接头人在汕尾街开饭馆的事,沈图南派林樵松带着海老七去汕尾街抓人。
接头人看到林樵松带着海老七到汕尾街的饭店一家一家找人,他立刻把牛春苗和孔令峥拉到一边躲起来,海老七把汕尾街大大小小饭馆都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接头人,林樵松只好回去向沈图南复命,还让沈图南按照魏若来当初锁定假币厂的方法找出这次交易钨砂的时间和地点,沈图南听出他话里有话,也不便当面发作,分析这次交易地点在火车站附近。
沈图南亲自去黄沙火车站排查,由韶州开往广州的火车下午三点准时到达,车上运了大批煤炭,沈图南推测这是从赣南发过来的钨砂矿,让黄从匀到前一站新街站蹲守。火车到达新街站,魏若来到站台放松一下,突然看到警察检查后面车厢里的货,确认车上运的是煤,警察向躲在一边的黄从匀报告,黄从匀打电话通知沈图南,沈图南命令林樵松在黄沙站抓人。
火车顺利到达黄沙站,魏若来发现站台上有很多可疑人,他带助手跳窗逃走,孔令峥和牛春苗来车站接应魏若来。林樵松扑了空,他亲自去车厢排查,从车厢里搜出了十几吨钨砂。魏若来和孔令峥等人安全撤出来,魏若来远远看到沈图南来到车站,他赶忙孔令峥等人离开。
沈图南来到车厢清点钨砂,林樵松后悔没有抓到魏若来,沈图南觉得海老七能力有限,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卖出这么多钨砂,林樵松推断陈济棠是幕后主使,他通过粤海关往海外走私,而且他的大管家闫祐民是粤海关的监察,沈图南暗示林樵松去粤海关敲山震虎,林樵松正有此意。
沈图南和林樵松押送十几吨钨砂来粤海关问责,当场把缉私科科长斯马特抓起来,斯马特不服气,吵着要见海关总署署长梅乐和,沈图南已经掌握了斯马特收受贿赂的确凿证据,派人把他押送南京接受审讯,沈图南任命林樵松暂时接任缉私科科长,林樵松受宠若惊。
闫祐民闻讯赶来粤海关,劝沈图南对钨砂矿放行,沈图南拿出孔先生的亲笔信,闫祐民只好做出让步,要设宴请沈图南,沈图南搬出蒋介石相威胁,闫祐民答应全力配合他的行动。沈图南决定把这批钨砂卖给汉斯,又担心汉斯因此会压价,他打电话向宋先生请示,宋先生让他全权处理,答应事成只有给他请功,沈图南让林樵松安排人手24小时看管这批钨砂。
魏若来推断林樵松会监视闫祐民,他想利用闫祐民把林樵松引开,然后把那批货偷出来,他派人给闫祐民送了一封信,邀请闫祐民今晚去羊泉酒家面谈,特意把闫祐民和孔令峥钱的合同复印了一份放进去,闫祐民本想和这批货撇清关系,没想到魏若来以此相威胁,闫祐民决定杀人灭口。
沈图南去见汉斯,汉斯一直以为他死了,没想到他改名换姓做了特派员,两个人把酒言欢,沈图南声称了江西的钨砂交易链已经被切断,汉斯以后就只能和他交易,汉斯知道他这批货没成本,就趁机压价到每百公斤70元,沈图南考虑再三才勉强答应,把钨砂存放的地点告诉汉斯。闫祐民去羊泉酒家赴约,林樵松派人通知沈图南,沈图南和汉斯告辞赶过去。
与此同时,魏若来派人假冒莱茵金属公司的人去仓库提货,还拿着他伪造的报关单到仓库提货,守卫仔细核验报关单。孔令峥悄悄潜入仓库把守卫杀死,他换上守卫的军装,掩护同志们把钨砂转移出去。林樵松赶到羊泉酒家的时候,得知沈图南早就到了,他派人把羊泉酒家团团包围,林樵松得知莱茵金属公司的人拿着报关单要提走那批钨砂,他不顾黄从匀反对,立刻派人去阻止。
魏若来和牛春苗来到码头,亲眼看着那批钨砂装上船,孔令峥把一桶桶汽油倒进海里。林樵松来到酒家包间,沈图南接到报告,莱茵金属公司的人把钨砂矿运到码头装船了,林樵松二话没说就赶往码头拦截,沈图南紧随其后赶过去,看到那艘货轮已经离港,林樵松下令去追那艘船,海面上燃起熊熊大火,林樵松只能眼睁睁看着货船远去,沈图南狠狠打他一耳光,把一切罪责都推到林樵松身上,林樵松拿出沈图南签字的报关单,沈图南一口咬定这是伪造的。
汉斯押送那批钨砂顺利离港,他决定以后就和魏若来合作,原来,魏若来打电话给汉斯,以每百公斤65元的价格卖给他,汉斯自然求之不得,让魏若来今晚把钨砂送到码头的远洋货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