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四十六岁了。我的意思是我是谁?我又要向哪里去?” 托尼在一家匿名的商业旅馆里醒过来,他在那里的酒吧里喝了杯酒,然后拨通了家里的电话。“你好,这里是瑟普拉诺家族”他留了言然后微笑着放下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托尼要做的第一件事是要参加一个会议,但是他出示的ID却是一个叫凯文.费尼提的来自亚利桑那的太阳能加热器推销员。托尼意识到他拿错了钱夹和公文包,于是他打电话给家里,他听到一个女人安慰他不要着急,但是那个声音却不是卡梅拉的。 托尼返回饭店的酒吧想找回他的东西,没有自己的ID他无法乘飞机回去,甚至不能换卡去自己的房间。旁边经过的一群生意人知道了他的处境就邀请他一起吃晚饭。晚饭后,托尼企图挑逗他们中间的一个女人,但是她简短的回应却切断了托尼的神经。“这一切真不应该发生------ 你放下打给你妻子的电话时,我看到了你的表情”。
一架直升飞机在高空盘旋,托尼抬头看着刺眼的探照灯------ 突然他出现在医院的急诊室里,医生正紧张地进行抢救,卡梅拉和梅德焦急的站在一旁。 克里斯托弗,希尔维奥,维托,保里都在医院的休息室里等待消息。情况看来很不妙,克拉多的子弹击中了托尼的内部器官,没有人知道托尼是否还有希望。 同时,商业旅行中的托尼以凯文的身份住进了另外一家旅馆。一群佛教僧侣在托尼办理手续时误以为他是凯文,便抱怨说“我们在寺院里过了一个糟糕的冬天,因为我们用的是你们的加热系统”。
当托尼企图了解更多剀文的情况时,他们已经走开了。 经过又一个不安的晚上,托尼因为电梯故障正一步一步地走下楼梯----画面闪回到了医院,普莱尔医生提醒卡梅拉托尼的脑部可能有严重的创伤,他建议卡梅拉经常给他说话,再放一些他喜欢的音乐。 而当贾妮斯在医院中看到毫无知觉的托尼时,她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